2013年5月20日

倒置四四六六

昨夜風雷雨電,閃出了昔日的大是大非。

對,那年頂著八號波,黑傘滿城的日子,四處都是同一口徑,說著大是大非、黑白分明。

哲人或會說,任何不證自明的東西都是疑點重重。但可猜之處,黑白還是鮮明,任更多的詭辯流竄,也只不過是在那號稱無遠弗屆的網絡上蠱惑自High,以為身後同伴千千萬萬;誰知,在那脫不下虛擬的鍵盤上,還只是虛擬:無志、無勇、無聊、無知。

在四四六六、五三五四意欲駕劫六四的今天,清心的人會跟你說有一些東西是要極力保護的,那叫做良知與憐憫。當你把頭栽在混沌的現實中,你所看到所想到的,不多也不少,只有混沌。人性在混混的效力下是生不了根的,那裏只有利欲薰心。

以模糊的地界作線所界分的,是拳頭之力而非功夫,那是江湖,而非武林。江湖充斥著小混混,武林中始見仁義禮節。

我們有許許多多的身外物或會一夜之間化為烏有,但問身外物去了以後自己還剩下甚麼時,這種拷問式的鍛練,才讓你面對自己。原來,自己甚麼也不是。若連是非黑白、良知憐愛也是可以像商品那樣輕地輕輕帶過,我們的世界就連善也沒有了。

堅持著記住,為的是曾有那張被殺然後倒下的臉。那臉龐有學生、有工人、有市民、有老、有嫩......。我甚至想對那些說自己今天已有別樣想法的人說,若他們相信有軍人給打死了,就讓那被打死的人也算進臉龐內,以照出殺人政權如何將一代人的生命扔進戰爭般的強暴裏吧!

敵我的確是政治的關鍵。但胡亂指點敵人而淪落到周圍無朋友,這未免也太可笑,也太可怕了。印象中,分享這種思想的小群叫做邪教。

2013年5月19日

無知

同檯吃飯,小孩子狼吞虎咽,大人無米下嚥。拿著剩食照鏡之際,小孩還紛紛喊「我要!」、「我又要」。大人也來反喊「向弱者抽刃呀」、「從乞兒兜搶飯」、「可恥呀」那時,小孩的回應簡單直接:「你講乜呀?」

無知,原來有可愛與討厭之分。

結婚好煩

小小女孩問媽媽:「你結婚之後住哪裏?」
媽媽:「自己找地方住囉。」
小小女孩瞪著雙眼大惑。
媽媽說:「你不要想結婚後跟我們住哦!」

小小女孩隔一會說:「D男仔好煩哦,我都係唔鍾意男仔了。」
不一會再說:「結婚好煩,不結了。」
再一會再說:「你都好煩呀。」
聽後,媽媽便說:「我好煩?明白。」

隔了不到三秒,小小女孩:「其實你都唔係好煩啫!」

2013年4月14日

【一直沒有跟老爸說】

 










 

送給碼頭罷工工人及他們家屬的故事

【一直沒有跟老爸說】

那天下午,我剛從工地視察工程完畢,坐在判頭的私家車上往辦公室去。天氣盛熱,街上幾乎不能讓人多留一刻。

車內的冷氣被調至最強勁,將裏外分成兩個世界。

車駛至十字路口,停住。前面有工人在鋪瀝青路。瀝青的溫度為本來找狂的熱氣添柴,令眼前出現了一道海市蜃樓。

工人的身影,怎也看不清,因他像從太陽中走過來似的。

車廂內傳出一聲喊叫,隨之而來是連連的響咹聲,示意要工人讓路,不要阻車前行。

工人連忙把剛下的瀝青掃平,讓出一條僅能供一輛車子駛過的通道。車子慢慢的通過,活在太陽中的工人始現面龐。

那時我見到陌生的你。

  
註:圖片來自www.chinese. wjs.com

2013年1月7日

南周事件:選擇自由,還是選擇同謀?



南周新年獻辭被改,微博戶口「被強姦」,編輯記者發起罷工,中港台網民民眾齊聲援,著實為新領導下的新世紀,點燃起進入寒冬前的烈火。

監察媒體網絡在中國一直存在,國家維穩力度有增無減,南周的敢言作風,在一個個倒下、被關的媒體白色恐怖中格外顯得例外、可貴。但這種例外不是常 態,是次《中國夢、憲政夢》說得入肉,把數千年的文化引導上務必落實憲政改革的大道去。甚麼是常態、甚麼是例外,一下子重新展現人前。被禁聲的民眾,也在 這真實的時刻,倒過來為其發聲者代言。這代言清晰不過,就是要求言論自由和憲政改革。

零三年伊始,中、港、台或許在大陸躋身全球經濟舞台過程中賺了大錢。但發展的同時,媒體的命運也接連受到重創。台灣的媒體巨獸令到身在麻省理工的殿 堂級學者 Noam Chomsky也越洋舉牌聲援。香港的主流媒體多有被河蟹已非新聞,就連民間獨立媒體也被惡意破壞,記者被右派勢力公然暴力對待,目下要求開放大氣電波亦 是遙遙無期。是次國內南周事件,在中、港、台最嚴密監控的核心爆發,除了對罷工的記者編輯表達敬意外,也是時候重新嚴肅地為言論和憲政未來選擇前路。我們 其實都很清楚,在不能永續的經濟發展下,我們只不過一直假裝活在特殊例外的幸福中。這種幸福其實叫做特權。而這種特權也正是我們常常破口大罵官商勾結的同 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