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10月1日

【新紮師兄:支吾 沉默】

與師兄拍擋守車場,偶爾閒與悶混雜起來時,也自然吹起水來。

師兄問我單身還是已婚。

我答:已婚。

之後我反問他:你呢?

答:我結過婚,有個女,但現在離了婚。...啲大陸女人好麻煩的。

師兄續問:你有細路嗎?

答:有。

......下刪租樓買居屋的煩瑣討論。

師兄:我阿爸阿媽咬定佢(已分開的太太)係貪的。

我:你呢?你覺得呢?

師兄沒回應。

之後我問:你的細路有多大?

答:差不多升小學。

問:她開心嗎?

答:跟她媽媽,大概不會太好。

師兄續說:兩個人都無話邊個啱晒邊個錯晒的,我自己以前玩換手機,又玩音響,不是太花錢的那種,但她說我把屋企都堆得滿滿。她又會跟我說,為何不買一部貴但好的手機,這豈不耐用點?

我追問:係囉…有道理喎,點解你唔買部貴但好的呢?

師兄沒回應。

過了一會,師兄說:我阿爸阿媽咬定她是貪的。

我問:那你覺得呢?

師兄沒回答。

我想,幸福對任何人來說都可以很實在。若一個人不為錢,或也沒能賺很多錢,幸福或能感動人,把人留住。

過了一會,師兄又跟我談起話來,他站得很近,只有不足一肘之距向我說話。我每稍移後半步,他亦隨之前行半步。

我懷疑他之前的不回應,是因我們相距有一米之多,大概是我不夠大聲,令他聽不到。
落場下班,我本想認真再問一次那問題,但最後我把它吞下便離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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